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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老妈高跟鞋
 (第一章)儿子学成返国

 这是发生在民国七十年代初期的一件故事,在桃园中正机场外,空气中偶尔吹拂着一丝略显寒意的秋风,眼看太阳就快下山了,在机场出关处,还站了一群吵杂拥挤的人群,有的人高举着旅行社专用的寻人标示牌,还有人四处说着一口生涩难懂的英语,这些旅馆业务员正用心的向一群刚出海关的旅客们游说着,加上机场大厅服务台广播器不时以数种语言,向前来接机的民众报告着机场内各航班飞机最新的起降消息,使得整个机场旅客出关处显得热闹非凡。

 人群中,有二位女士从进机场大门进入后即安静的站在原地,她们静静的站着,其中一位年龄约二十出头的女孩,不时会转过头四处环视着大厅内的人们,这二位女士从长相外貌表看来,明显让人觉得是一对母女,那穿着一身浅紫套装的年长的中年女士名字叫汪月霞,她的脸上神情显得很平静,她是这家族成员中的大家长,她的先生曾是国内知名的精神科权威医生,后来因为车祸意外而离开了她们,月霞今年的年纪约四十出头,站在她旁边的年轻女孩,是她的长女海棠,她有着一副高佻且丰的身材,骨匀称,穿件漂亮的浅色套装,二年前才刚从国内知名大学取得教育硕士学位,现在台北一所私立女子中学任教,年轻貌美的海棠还经常是校园内同学们谈论的话题焦点。

 这一对母女耐心地等候着一位家人,她们站立在机场旅客出关专用的12号门旁边,所有的旅客下飞机后,都会经由这12号门进入机场大厅,刚刚那播报员已经清楚的报告从纽约起飞的这班飞机已于二十分钟前平安降落,她们马上就可以见到家中最年轻的成员国勋。

 国勋四年前在完成医学院的学业后,选择到美国华盛顿大学继续深造,因为受他父亲生前的影响,他也选择精神科医生为他终身的职业,他以优异的论文成绩在美国华盛顿大学顺利取得高级精神分析师的执照后,他打电话告诉自己的母亲,决定放弃美国一家高级医院的聘书,返回自己的家园准备接替父亲的事业,开一家专门的心理精神诊所。

 妈妈和姊姊是如此盼望和自己的儿子、小弟一家人能够重新住在一起,自从失去老公和爸爸后,她们更加珍惜与亲人相处在一起的时光。

 突然海棠兴奋的喊着:“在那里,他在那里,是国勋!”月霞循着女儿指示的方向看过去,人群中有一个肌结实,英俊的年轻人慢慢走向她们这里,他穿着一套深灰色的西装,当他微笑的走到月霞前面的时候,月霞一眼就认出眼前这位再熟悉没有的宝贝儿子,那鼻子、耳朵、眉毛、轮廓、线条都跟梦里的情境一样,只是妈妈觉得国勋比他前些日子在美国寄回来的照片看起来瘦了很多。

 “我的宝贝…你终于回来!”月霞忍不住眼眶中的泪水,紧紧的拥抱着这位每天令她牵肠挂肚的小儿子。“让我好好瞧瞧,看看你,怎么一下子身体就瘦这么多…”她怜惜的摸着国勋的头发说道。

 “放心,妈妈,没事,是我自己觉得前阵子为了毕业参加太多应酬了,现在故意让自己瘦下来…”国勋细心安慰着妈妈。

 “嗨!小弟,恭喜你终于学成归国了,你看,妈有多想你,老爹要是还在的话…他不知会有多高兴…”端庄的海棠站在这对母子身旁,温柔的从皮包中拿出一条手帕递给弟弟,国勋轻轻擦拭母亲脸上的泪水后,转身拥抱着姊姊…“好了!”月霞说着“国勋经过这么长途的旅行,一定非常疲倦…我们回家吧!”

 一家人幸福的慢慢的走出机场大厅,上了计程车直往回家的路上,在车上月霞突然改变主意问道:“国勋,你一定饿了吧,我们先去餐厅吃饭,吃完饭后在回家…你姊姊知道台北有一家法国馆,那里的牛排一定会让你赞不绝口…”“那真是好极了!我还真是有点不习惯飞机上的餐饮…”国勋微笑的回答着。

 一个小时过后,计程车到达这家位于忠孝东路上的一家法式专门餐厅,很快的在服务生亲切的带领下,她们一家叁人很快的在这家餐厅最靠近钢琴旁边的座位上安顿下来,国勋私底下暗自注视着妈妈和姊姊这两位女士,他先看着自己的姊姊,他觉得姊姊越来越美了,在座位上海棠不时用手整理着她肩上的长发,她有着一双美丽的眼睛,很大,还有卷曲的长睫,国勋凝视着姊姊光滑圆浑的肩膀,在衣服的浅色质料衬托下显出微微晒红的肤,当海棠说话时,鲜红丰润的玉出一排均匀而闪两着白光的牙齿,让人有股忍不住的望,想要品那香间甜蜜芬芳的滋味,而妈妈坐在那里,看起来端庄而宁静,双脚紧紧的并拢在一起,她的声音依然是那么低柔而清晰,那一头黑发下,朦胧的眼眸,尤其漂亮。虽然年龄已过中年,但平非常注重肌肤的保养,使她乍看之下的彷佛像是只有叁十多岁的一位成妇人,国勋仔细的观察着久未见面的家人,他自己都觉得妈妈和姊姊根本不像是一对母女,从二位极相似的长相容貌看来,应该说像是一对姊妹来的比较贴切。

 当主菜还未上桌时,只听到妈妈对着女儿温柔轻声的回忆着国勋当初小时候是如何、如何的调皮…,此时国勋把玩着桌上的刀叉,一不小心刀叉子掉到餐桌底下,当他弯身下去寻找之时,她们母女还忙着活在记忆时空当中并没有刻意注意到国勋的动作。

 这张餐桌是由红色天鹅绒布所覆盖着,当国勋在天鹅绒布下,看见了令他心跳急遽加速的画面,妈妈和姊姊都拥有一双修长洁白的玉腿与美足,恰好母女两人又都穿着今年AS专柜最流行的蛇皮高跟鞋,那高跟鞋在美丽的脚踝上各绑着一条手工精致的细皮带扣,同时搭配着人的透明尼龙丝袜,包妆呈现出女腿部人的轮廓。

 这年轻的人的双眼中闪耀着光芒,在餐桌下他眯眯地注视着他的母亲与姊姊弯曲的膝盖间…,这使他内心升起一个强烈的兴奋,他记得从懂事以来,就深深的为一些女的贴身物品所恋,尤其是女士裙下那双穿着透明尼龙丝袜的美腿搭配上细跟尖头的高跟鞋,更是会令他全身火高涨。

 国勋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太阳边的脉搏因刺而加速着节拍,额头上滚大的汗珠伴随着目光探索到妈妈那裙下人的内而慢慢滑落到脸庞,自己虽然早已拿到精神专业医生的执照,当然对于自己这种疯狂几近病态的恋物癖有着深刻的了解,但他就是无法刻制住这种冲动,而他也心甘情愿的让自己的堕落到这卑的嗜好中享受着别人无法了解的快

 突然,在这有限的空间里的,海棠不经意的变换着坐姿,这使得国勋清楚的看明白姊姊的那一双浑圆结实、肌均匀的大腿,那丝袜的顶端装饰着实的刺绣,再往上的地方,如丝绸般发光的肌肤白晰而耀眼,与她黑色蕾丝的袜带刚好形成强烈的对照。啊!多么美的悦人眼目。

 他感觉到自己生理上不因时差的疲惫而冲动着,藏在档里的宝贝愤怒的想要冲出牢笼似的,他忽然颤抖着举起自己的右手,恍惚间不知不觉的伸上前去想要抚摸那姊姊腿上那双人的透明尼龙丝袜…“儿子啊!”他母亲的声音从这张桌子上方清楚的传到他的耳朵里:“你在餐桌下寻找甚么宝贝啊?”

 这年轻人突然像从梦中被人惊醒般的坐回到他的座位上,手上摇着那只掉到地上的刀叉:“没甚么,我只是在找这个刀子”他解释着。

 “亲爱的国勋,你还好吧!”他的母亲慈祥的关心他:“你头上为甚么那么多汗?你没有不舒服吧?”

 “没事,我很好,只是突然觉得这里比在美国温暖许多…”国勋红着脸说道。

 “亲爱的男孩,看来你需要一个新的刀叉。”年轻的姊姊,向服务生使了个眼色,很快的,服务生迅速为国勋重新换了一套餐具,他们一家叁人开始慢慢的享受着这顿美好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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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家中客厅那座古董的落地钟响完十一次低沈的钟声时,楼上房间内的国勋仍然头脑清醒的躺在上,他调整自己前的闹钟并打开他的头灯,可能是时差的关系,他并不觉得疲倦,反而是脑子的影像,尽被刚刚吃饭时母亲与姊姊的美腿和高跟鞋所占据。国勋好像突然想起忘了做一件事,他轻轻的离开柔暖的单,赤足走在房间乾净的地板上,国勋来到了放置在书桌旁边行李箱的地上坐着,他小心奕奕的打开手提箱;回到家中睡觉的第一天,他身上穿的短内让他有种不太舒服地束缚感,看看手表十一点多了,心想妈妈应该早睡了,国勋迅速地去他的短,他全身赤舒服的坐在地板上,打开行李箱外的盖子,他按下行李箱里一个隐藏式的小按钮,这时听到行李箱内发出一声清脆的爆裂声,在那箱内突然多出一秘密的夹层,夹层间里装着许多陈旧外表的书籍,有西班牙文、英文、德文等…,国勋开始慢慢翻寻着,直到他找到一本小册子后,才又满意地慢慢回到上。

 国勋凝视在这小册子的封面,它是由一张照片所显示标题,照片里有一个中年的女人穿着一双黑色的蕾丝袜带,透明的尼龙丝袜与黑色的高跟鞋,横躺在一个中世纪装饰的象牙边,一个赤的青春的男孩正微笑的欣赏着她的赤体,这昏妇女的身上除了蕾丝袜带、丝袜与高跟鞋外,她赤部那对稍嫌松弛的豪和神秘的则全部暴在外面,而这脸长雀斑的年轻小伙子,则高高举着自己的大腿间的锋利宝剑…

 这小册子的标题是德文的;但它的内容却是英文翻译的版本,书名是《母亲的蕾丝袜》它是一本情且里面附有照片的黄小说,在德国的汉堡地铁站前的小书报摊里公开地销售,当国勋到德国和奥地利游学时,它那封面上穿着丝袜的中年女立刻深深吸引住他的目光,由于它的内容及图片都是强调丝袜和女用高跟鞋等恋物癖和伦罪的相关故事,他立刻冲动的从口袋中大方地掏钱买下这本昂贵但有趣的黄小说。

 这本册子在他往后出国多年留学的时光里,陪着自己渡过了无数个寂寞的夜晚,有时看到兴奋处还会忍不住,一不小心对着书本中的照片中出自己浑浊的华,等到书乾了,就会见到一页一页泛黄的痕迹。

 国勋发出一声的叹息,躺在上一页页翻看着书中熟悉的内容,这书本的内容是描写一位年轻的德国青年,出于好奇心,于青春期间尝试着偷看自己母亲更衣时不小心被母亲发现后,妈妈愤怒大声地责骂、羞辱自己小孩怎么会做出此种下、变态行为的种种不是…

 当国勋读到:“这好奇的男孩有一天晚上偷偷地用药物征服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后,他将失去意识的母亲放置在上,并缓缓的帮母亲装扮,首先他先去妈妈身上所有的衣物后,打开平妈妈房内专门用来收藏贴身内衣的小抽屉里,找出一双透明感的蕾丝尼龙丝袜,又帮母亲的玉足套上一双平只有在宴会时妈妈才会搭配礼服而穿的黑色叁寸长的细跟高跟鞋,等将妈妈身上一切都布置好后,然后慢慢的将自己下雄伟的宝剑,小心地摩擦着妈妈白晰地大腿上光滑的丝袜,当宝剑触摸到丝袜而传回自己身体那一阵阵无法言语地兴奋与足感时,他呻着看着倒在上静止不动的妈妈,妈妈因药效发作后,好像睡的很,全身呈大字型赤的横躺在上小男孩极尽变态地举起颤抖的双手,然后狠狠用力地不断捏妈妈那一对已无知觉的头,似乎想藉此报复曾经大声羞辱自己是一个变态地坏小孩的妈妈,使得昏中的妇人,身上那一双微微下垂的豪,因自己儿子无情的地凌而出现淡淡的红肿…”

 国勋看着书中一张张的彩连续照片,这赤的男孩,骑坐在妈妈身上,并将自己的宝剑用力戳入妈妈的中…,可能是药物的关系,妇人脸上始终呈现出一副温柔睡的表情,直到最后年轻人将自己又多又浓华完全在妈妈的眼睛、鼻子、嘴时,妈妈的表情面容依然慈祥般的睡着…国勋悸动着,这书中的剧情是多么地让他向往不已,他脑子影像全都变成自己端庄娴熟地妈妈和姊姊如书中打扮似的穿上这些令他崇拜恋的蕾丝尼龙丝袜与高跟鞋,他感觉到自己硕大坚的指挥在棉被下一阵一阵悸动着,他慢慢闭上眼睛,开始一幕幕幻想着强迫妈妈与自己发生堕落的、的、不可饶恕的母子伦情景…

 国勋只感觉到房间越来越热,心中那股人中最阴暗的一面正似堕入地狱火般一遍又一遍地腐蚀着他心灵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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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在国外,大家都知道,国勋是听他爸爸生前的志愿,跑去国外留学读书立志当一个医生,可是没有人知道,国勋还偷偷学会一种神秘的催眠技巧,那是他到指导教授的家中作客吃饭时,年长的教授因不胜酒力,国勋扶着喝醉酒的老人家回到房间休息时,这还是他认识教授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有机会踏进教授家里的卧室,当他服侍好酒醉的教授上后,开始四处打量老师这小房间里,他发现教授屋子除了走道外其馀都快被书籍给淹没了,而在教授的书柜下方,嵌着玻璃橱窗的柜子里,放有一些很特别的古书,那些咖啡地封面,应是细心的人用手工裁剪小羊皮而制成的,他好奇的打开柜子,拿出那些册子,并拍拍附着在书本上的灰尘,看着其中一本它的第一页,奇怪这册子并没有注明任何一家出版社的资料,他继续看着应是由人亲自手稿的文章与图腾,当他看到书里的时间记载,竟然是在十八世纪初的古书,那是欧洲的某一地下神秘教,教主本人为了教会的茁壮,写给教会干部们的一本书,古书并由教主亲自用鲜红的大字严格声明不准任何干部将此书外,当国勋悄悄的将古书携回宿舍研究后,证实这是一本书,它的内容全是传授如何在摄人心智上的知识,教主于书中明白记载着各种心灵控制的技巧与催眠导的原理,两相对照后,国勋开始废寝忘食的依照教主的方式秘密的练习,当然这些都是在暗中秘密进行。

 他知道,越少人知道就可使他以后得到越多的好处。

 他完全遵照着书中的指示,按部就班辛苦的学习着,当他慢慢觉得已经可以将古书全文倒背如并能将书中华融会贯通时,他开始悄悄的拿他身边周遭的人们当试验品,因为书本中告诫着干部,就是不断反覆练习,不要气馁,因为纯熟练的技巧可以增加催眠师的信心,并可强迫受术者缩短抵抗快速打开自己心灵的时间,他也开始尝试改变受术者的意志,他发现不管是男人或是女人,只要被他强迫进入催眠导的状态里,都会乖乖的屈服在他的力量下,像个可怜的奴隶似的顺从,慢慢的,他了解到如何能因不同的人而施展不同的心灵控制术,起先他只是报着怀疑的态度,当时间一久后,他的控制力量也逐渐成,那种种成功的范例,好到连他自己内心都吓一大跳。

 这古书里记载着许多如何操纵他人心灵力量的技巧,国勋都仔细谨慎的秘密验证,他心中开始对教主升起一种近乎膜拜地感觉,因为那些测试结果实在令他太惊讶了!

 他几乎都是由浅至深的测试受术者,当受术者放弃了抵抗而顺从在他的指示下,并快乐的地做出平他们心中认为最恶心或是最肮脏的事情…比如当他听到教区那信仰虔诚的神父破口大骂着上帝;一个年轻的母亲吐痰在可爱的婴儿脸上等等,国勋确信这些人可以经由催眠导深深的控制住他们的心灵,当他忙着到处找寻对象试验的同时,那平深藏在心中的黑暗慢慢不自觉的被发到台面上来,他开始着手寻找能足他内心恋物癖好的女士,他的曾经深深的被道德与现实压抑住,现在,当他拥有了强大的力量后,他开始饥渴、贪婪地在人海中攫取猎物,捕捉可以抚慰自己生来就俱有怪异癖的奴隶们。

 他开始了解自己可以轻易地让任何女人成为他的奴隶,他秘密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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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房东太太经过刚刚整理好的走廊时,看见国勋突然出现站在通道的对面,用一种令她惑的手势和闪烁的眼神凝视着她…国勋回忆着被他拿来当实验品的房东太太,一个四十一岁的中年妇女,她时常会带着新房客来这里租房子,偶而也会一人独自在星期五的晚上来到这里整理一下尚未租出去的空套房,并经常埋怨着现在住在里面的学生怎么会变的这么不懂礼貌、随便和不爱乾净,她是个让人一眼就看出是个没吃过苦头的家庭妇女,她的世界里单纯地只有先生与孩子,她的先生是个船员,好不容易辛苦攒了钱,在郊区这里买下这栋公寓专门用来出租给学生,唯一的女儿又嫁到远处去了,平只有靠养养宠物或到公寓里来骂骂这些野蛮的学生来打发日子,有一回国勋在客厅里抽烟,刚好被她开门面撞个正着,房东太太立刻指着厅里电视机上“止吸烟”的告示牌狠狠地骂着落荒而逃的国勋,不知过了多久,国勋躲在房里隐约还听到房东太太在这栋公寓叫嚷着…

 那一天,空气中又闷热,国勋刚刚在房中睡醒,他回味着梦中美丽的景,突然觉得自己内心非常燥郁,正愁不知要如何打发这无聊的日子时,他听到客厅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房东太太只是临时来拿一把钥匙,真不巧,这只绵羊刚好碰上一头饥饿的狮子,一头高涨的万兽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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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凯蒂!”他低沈地叫着房东太太的名字说:“你已经…已经完全地被我控制住了,是的…你将乖乖的服从我说的话!”“现在,我要你下你的内…凯蒂,下…”国勋现在指挥着被催眠惑住的中年妇女士…

 这四十一岁的妇女痴痴的站在他的前面,房东太太现在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蕾丝罩和丝一般透明的叁角内,她的衣服、尼龙丝袜、带和高跟鞋堆放在窗附近的一张椅子上。

 “我是你的主人,凯蒂…而你…将服从你的主人…”国勋的右手,缓慢的停在房东太太眼前,并不时规律的由左而右在空中划着小圈圈…他的手势像磁铁一样,深深的控制着房东太太的瞳孔,凯蒂的眼神渐渐变成很空,茫茫的看着前方主人的右手,她已经深深地处在恍惚状态中…国勋已经催眠房东太太去身上的衣服,催眠中的凯蒂,只能茫茫的服从比她年轻许多岁的催眠师说的一切命令。

 “下你的内…凯蒂…”国勋指挥着眼前这年长的女人。

 “是…主人…”已经被催眠惑住的妇女顺从的回答道。

 当国勋看着房东太太无意识的用手指慢慢钩住自己的内滑落至地上时,他的心跳突然一下子加速地变快,此时,他看见平举止高雅的房东太太,竟毫无羞心似的,站在一个陌生人面前乖乖地宽衣解带,以往就算凯蒂在自己老公面前衣服时,有时都还会有点脸红,现在连全身最隐密的部位都骄傲地给他人欣赏,这完全是因为她已被深深催眠着,催眠术的力量,让她抛弃了尊严,心甘情愿让自己成为年轻陌生人的一个性玩具,呈现给在自己眼前毫无修此褪去身上所有衣物客面前像个下的murmered。 房东太太虽然年过四十,但优渥的生活,让她可以花的起钱来保养自己的身体,当她褪去肩膀上蕾丝罩的肩带时,她那丰的玉立即弹跳出来,感觉上毕竟年龄影响的关系,房东太太的房摸起来的确没有一般少女们的年轻特有的弹,但将尖放置于口中细细品,确有着另一番成才有的妩媚,稍微下垂的房随着口呼吸的关系,缓缓上下抖动着。

 国勋感觉自己开始兴奋了。

 他看到这年长妇女的两片,上面稀疏地覆盖着柔软卷曲的发,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房东太太的下体,凯蒂完全不抵抗,在主人没有下达第二道命令之前,她毫无感觉似僵硬的站在原地,任由二只炙热的手指伸进她乾涩的道内。

 当国勋的手离开房东太太地下体时,他将凯蒂体内有点咸味的黏汁,温柔的抹在房东太太微微半张的二片嘴上,就好像帮心爱的女人擦口红似的,当那樱桃小嘴都被均匀的沾上黏后,国勋慢慢的伸进房东太太的小口中…“嗯…嗯…”凯蒂滑温暖的舌尖被国勋的手指无情的翻搅,缓缓无助的出口水并开始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声。

 “好好着,我的奴隶,一辈子可能都没过自己的味道吧…”“我要你…现在…穿上这双尼龙丝袜和鞋子,知道吗?”国勋指挥着。

 “…是…”房东太太听话的穿上国勋为她准备的花边蕾丝袜和自己的高跟鞋。

 国勋闭上眼睛,用另一只手来回摸着凯蒂浑圆大腿上光滑的袜…当地狱之门开启时…

 “…嗯…喔…”凯蒂脸上突然发出痛苦般的表情呻着…原来国勋的火早已被房东太太动人的体引到最高点,他也不理会奴隶是否已经准备好了,直接举着他膨的指挥,强硬暴的进入了房东太太的体内。

 在这上,国勋催眠着房东太太的心智,他现在完全深深的侵入这女人体的最深处,这中年妇女开始大声地呻,恍惚中,她不断感觉到好像有火热的子深深的刺痛着她,她身体上完全没有一点快乐,那像钢铁般的子好像要进她的肺部一样,她很不舒服,可是不知道自己为甚么不能开口似的,只能无助的、不断的呻着…

 国勋高兴的将赤部紧紧磨擦着中年妇人大腿上的袜,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深深戳入凯蒂花心的最深处。

 “…喔…喔…喔…喔…嗯…嗯…喔…喔…”年长的房东太太无力地呻,完全降服在年轻人的催眠术中,让主人的宝剑深深的刺进她的毫无防备的身体中…

 国勋整个人如腾云驾雾般的享受着自己独特的癖,他开心的看着完全催眠中的房东太太那张美丽奴隶般的表情,他独自快乐享受着拥有催眠这股伟大的力量,看着这位年长的奴隶,完全沦陷在催眠的惑中提供自己洁白无暇的体供自己享乐,他继续命令,这催眠的妇人穿上紧束黑色的尼龙内衣和黑色的高跟鞋,跨座在他赤的身体上,他迫她接受一个羞愧、的体位,在他的命令下,房东太太呆呆地张开自己的花瓣,乘坐在主人身上,让年轻主人坚硬肿大的宝剑猛烈的刺着她脆弱娇的蓓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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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里,国勋轻轻的关掉头上的小灯,黑暗中,他开始小心地计划着姊姊和妈妈未来的人生…

 (第二章)幸福的妈妈

 国勋已经许久不曾做过噩梦了,但在回国的第一晚,他们又来了,在梦中他好像看到书中教主冰冷的双手抓住了他的脚,快乐的想要撕裂它们,跟着他被一群恶魔追过了悬崖,然后无尽的往下落,他开始尖叫,不停的尖叫。

 “国勋!”

 有人轻轻喊着他的名字,一双手温柔的摇晃着他的肩膀。

 “国勋!喔,我的宝贝国勋!醒来!你在做噩梦吗?”他离了噩梦,缓缓睁开眼睛。

 妈妈俯身在他边,一脸的忧虑。

 他坐直身子,身上的睡袍已完全汗,他的心仍在砰砰狂跳。

 “哦,感谢天!”

 妈妈低呼。“真担心死了,我听见你在呻,然后开始吼叫。”她轻抚着儿子额际间的头发,小小动作里充了母的温柔。

 “儿子,你还好吧?”

 “我很抱歉。”

 他的心仍在狂跳,但他的理智已渐渐清醒。

 “没关系的,傻儿子。”

 “妈,真的,我没事了,我…”

 国勋知道场合不对,但他似乎无法制止自己的视线,母亲高耸的酥里。

 似乎永远都有种神秘的、几近忌的气质,似乎除了她丈夫可以熟悉她的体外,其他人都没资格谈起。

 但妈妈似乎没有发觉,温柔的微微一笑。

 “好了,没事就好,刚刚我听到你的声音时真把我吓一跳。”“我已经很久没做噩梦了。”

 他别开视线。

 “那就好。”

 妈妈拍拍他头后面的枕头。

 “现在。”

 她安抚地道。

 “你躺回去继续的睡吧。我的天,你的睡衣全了。”她匆忙的走开。

 “我必须给你换一件乾的,不然你会感冒的。”“妈,不用了,不必替我担心,这种天气不可能感冒的。”国勋的脸红透了,他不感谢还好屋子里的光线不是很亮。

 “但是穿着衣服睡觉总是不舒服的,我听人家医生说有人就是因为这样而感染了肺炎的。”

 “亲爱的妈妈,难道你忘记了,我就是医生啊…”“嗯,就算你是医生,但请别忘记,我还是你老妈。”她转过身,走到衣橱前面。

 “现在,哪里有乾净的睡衣呢?嗯!在这里。”妈妈出一件崭新的睡衣,温柔地回到国勋身边。

 “找到了,来,听话,下身上这一件,换上这件乾净的。”国勋迟疑着,他并不习惯在意识清醒的女人身边衣服,但妈妈耐心的站在一旁,等着他这么做。

 他伸手到下面拉起睡袍,并小心不让被单滑下去,妈妈伸手接住衣服,当母子的手指触碰到对方时,国勋感到下腹突然一阵炙热。

 妈妈抛开那件睡衣,将乾净的睡衣张开在他头顶,国勋将头手伸进去,她再放下睡衣。

 虽然儿子已长大,她仍然把国勋当小孩一样的照顾他,这令国勋冲动不已。

 无疑的,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好妈妈。

 国勋颤抖的吐出一口长气。

 妈妈就站地这么近,而且她只穿着睡袍,她光亮的长发垂了下来,他突然感到困惑、饥渴…

 他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做,怎么开口。

 当然,首先他必须把身体的自然反应隐藏起来,假装自己的心跳并没有因为妈妈的碰触而加快,他的血没有因为他可以看见妈妈薄睡袍下隐隐的黑色晕而变速!

 “好了!”

 妈妈满意地道,后退了一步。

 “这样好多了,不是吗?”

 他点头。

 “谢谢…”

 妈妈把他换下来的睡衣搁在椅子上,然后她又回到边。

 “宝贝,你继续睡吧,我到楼下去,如果有需要的话,只要开口说一声,妈就会过来。”

 国勋点点头,没有开口。

 妈妈离开房间后,国勋脸上慢慢出一种神秘的笑容,似乎不急着起,他回忆着空气中的香味,慢慢躺回上,此时朝阳已缓缓穿过窗,在天花板上投下明暗不定的阴影。

 他看着天花板,想着小时后的许多点点滴滴及他的人生,渐渐的,脑子只剩下妈妈人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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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厨房里香气四溢;阵阵油、面包、培和热咖啡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当妈妈为国勋倒第二杯咖啡时,国勋心中忽然有股冲动,只觉一股热直上心头,几乎就想立刻上前抚摸妈妈的玉体。

 在国外无数不眠的夜里,他经常会兴起遐思,想像着和妈妈躺在大之上,抚摸着她的酥吻妈妈殷红的蓓蕾,妈妈的体对他而言总是那么的玄奥莫测。

 妈妈温柔的看着国勋。

 “学校的情形如何?”

 “我喜欢医学,在国外每天早上我都充活力的醒来,念书很辛苦,但我甘之如饴。”

 “很好。”

 在儿子身上好像看到自己丈夫生前英俊坚定的神情。

 “你知道我决定怎么做吗?我打算回台北执业。”“我知道,你在电话中说过了。”

 妈妈沈默了一会儿。

 “我想你在天上的爸爸,知道你的决定后也会很高兴的。”国勋发现每次妈妈一谈起爸爸时,黑眸里总是泪光隐现。

 在餐厅灯光下犹如夜空中两颗晶莹的星星。

 这只会使他想要得到妈妈的决心更加坚定!

 “妈,你一直想着爸爸,对吧?我让你看一件东西…”国勋将手深进外套右边口袋里,当他手伸出来时,手掌中握着一个金色的、造型属于复古式而且还系有一条细细的子的怀表。

 “喔…不可能的,那是你爸爸生前最喜爱…”妈妈的眼眸中充着感动…

 “是的,这是爸爸最喜爱的古董怀表,他给了我…”“但是…它…看起来就像新的一样。”

 “在国外,我只要有空就会把它拿出来,看看它,当然,我也小心的保养着…”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它了…”

 “好…集中你的精神在这表上,妈妈,你可以轻松做到的,眼睛跟着它摇摆。”“国勋,这太神奇了。你不可能…喔…”

 妈妈喃喃低语着,她不自觉的抬起下巴,看着丈夫生前最爱怀表上,国勋知道,那怀表正代表着母亲对父亲无限永恒的思念…“我很高兴你把它保管得很好,我一直以为我失去它了,亲爱的。”“如果你想要的话,我把它还给你好吗…”

 国勋的目光有如紧盯着猎物的苍鹰,妈妈那丰润人的嘴惑着他的占有。

 国勋将系着金的怀表,悬空在月霞的脸前,在她眼睛前面来回地摇摆…“你喜欢吗?”

 “是的,我很高兴…我。”

 “你的眼睛正深深的被它吸引着,对吧…”

 “为甚么…是的…”

 他察觉到妈妈断断续续的声音,他继续让这手表摇摆在妈妈的眼前。

 “放松,用心放松下来,小霞…”

 国勋尝试模仿着父亲生前喊着母亲名字的方式“对,放轻松…就这样,让眼睛非常舒服的跟随它…”

 她从未经历过儿子正在对她做的事,儿子竟然像自己的老公一样,轻佻的喊着自己的小名…

 她的理智为此震惊、愤怒,而她的身体却被那充魔力般的声音挑起了生理的快,不知道为甚么,妈妈内心非常惊讶,她竟然立刻原谅了自己的儿子,而且感觉到小腹泛起一阵暖意,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发软,为甚么?

 她好热…

 好热,原本才勉强保暖的衣服,现在似乎快要令她窒息。

 他清楚的掌握月霞的思绪,怀表依然规律的摆动着。

 “跟我来,亲爱的…我知道一个快乐的地方…放松。”妈妈内心的灵魂正一块一块的被肢解,彷佛觉得儿子的邀请有如酷暑中清凉的承诺。

 这使的她的脸颊莫名地发红…

 他看见月霞的反应,妈妈的双眼开始本能地跟随这怀表动作着…“放松,你的视线已经不能离开这表了。”

 他告诉她:“如果你想要离开的话…你想要离开吗,小霞?”“不…”

 “很好,注视着这手表。”

 国勋指挥着妈妈。

 “放松,放轻松…整个人越来越轻松,越来越舒服…深深的…深深的。”月霞只感觉到全身好像笼罩在灿烂的光芒里,轻飘飘的,很快地,她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

 国勋慢慢欣赏着妈妈坠落到深沈地催眠状态下的过程…他好像已经感觉到妈妈柔软的嘴和身体的芳香。

 现在房里只剩下沈默…

 “你的身体已经不能移动了,小霞…”

 国勋命令着,依然让这灿烂的怀表在妈妈眼前规律的摆动着。

 “仔细的听我说,现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看着它…知道吗?”妈妈觉得恍恍惚惚,那感觉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比任何时候都清醒,跟随着国勋说:“是的…”

 “你的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沈重,眼睛好像变得很疲倦似的,好疲倦,你会发现疲惫感正快速地延伸到全身每一个细胞,是的,你的眼睛快睁不开了,睡吧…放轻松,睡吧…闭上你的眼睛,你将进入深沈的催眠里…睡吧…”国勋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柔和,似乎带着一种奇异的节奏,一声声摧毁妈妈的意志。

 很快的,妈妈在国勋的引导下,只觉得身体竟然不听使唤,而且眼皮好像被铅块住似的,经过一阵挣扎与抗拒后,整个人开始陷入恍恍惚惚的,过没多久妈妈垂下眼皮后,整个人向后仰昏睡在椅子上,他惊讶的发现妈妈对催眠的服从比他想像的还快,他怀疑着,难道妈妈以前曾经被人催眠过?

 国勋慢慢的停止了摇摆中的怀表,并小心的收进到他的外套口袋里。

 他抬起妈妈的下颚,打量她,月霞并没有醒来,也没有任何反应,这样使得国勋可以尽情地看清楚妈妈身上的任何部位。

 天啊!

 她真是美丽。

 妈妈细致的肌肤红似成的桃子。

 “上帝的杰作。”

 他渴望的低喃,突然乾燥的舌头,妈妈的手非常纤细,好像象牙雕成;指甲是淡淡的粉红色。

 随着她轻浅的呼吸起伏,他的视线从妈妈的双峰梭巡至她纤细的颈项,徘徊在她、柔软的上。

 他幻想着妈妈那对润地红,深深含着自己具时的…强烈的醉了他的心智。

 “你现在必须完全地服从我,知道吗?小霞…”国勋在妈妈的耳边低语着“记住,你将听命于我。完完全全地把自己交给我,现在…告诉我,你将会这么做…”

 “我…将服从…服从。”

 双眼紧闭地妈妈,那声音很茫然,彷佛不是从她约两片嘴中发出的。

 “张开你的眼睛,小霞…”

 妈妈悠悠睁开眼睛,慢慢地撑开一半。

 她的灵魂之窗看起来空无神…

 “站起来。”

 国勋操纵着妈妈的心灵。

 “是的…”

 她服从、缓慢的惦起脚跟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可以清楚得听见我的声音吗,小霞?”

 国勋询问着面前被他催眠的女士。

 “是的…”

 她答覆,声音好像发自在遥远的梦中。

 “我是谁…”

 “你…是我…的儿子…国勋…”

 “你爱你的儿子吗?小霞…”

 “爱…我非常…爱…”

 “很好,我很高兴…为了我,记住…不管任何时候,只要是我要求,你将会做任何事情,你将不能反抗我。而你也必须完全地服从我。了解吗?”“是的…了解…”

 妈妈惑的说着。

 国勋挽着妈妈的手臂。

 “走吧!带我去你的房间…”

 他控制着妈妈的身体…

 *********************************

 一会儿,国勋和他妈妈月霞来到楼上她的卧室里。

 印象中,国勋很少进去过爸妈的卧房里,房间不但大而且温暖,可以抵御台北山上的寒冬,是桃花心木做的,四柱都和少女纤纤细一般细,织花的罩蓬几乎触到天花板。

 罩是和窗相配的浅蓝色天鹅绒,绣着可爱的动物纹章,成堆的枕头使得这房间舒适而人。

 国勋坐在月霞巨大的天篷边,上摆放着一个包装精美地礼盒,他的妈妈神魂痴地站立在他的面前。

 在深深的催眠下,妈妈茫然的注视着前方,等待着下一个命令。

 “把衣服了吧,小霞…只为我一个人。”

 没有反抗,四十岁地妈妈开始温驯地掉外套,并解开上衣的钮扣,衣服便滑落在地板上。

 当薄薄的衣料缓缓滑下时,出了她的部和纤,她的肌肤在灯光下有如珍珠般洁白。

 直到她的身上只剩下内衣时,她开始犹豫起来。

 “完全的了它,小霞,能看见你的体是我最大的心愿。只为我一个人展现你的玉体,好吗?”

 她很听话地照办了,她的心灵和灵魂此时早已被催眠术侵蚀,没有自尊,那么自然,毫不愧疚,也不恐惧。

 这一点,她心如明镜般地清楚。

 她在为国勋衣服,他想看她全身的样子。

 他拥有这权利,是无庸置疑的。

 缓缓抹下肩上的带子,她颤抖地去内衣。

 没多久,妈妈全身赤地站在原地,在前,妈妈美的就像一座白玉雕像一样。

 国勋看着妈妈两颊泛红,双眸微张但两眼无神,红半启,濡濡人遐思,妈妈赤的美,完整的呈现在他面前,那惑地高耸,殷红色的尖有若的盛放的玫瑰蓓蕾,随着轻微的呼吸起伏,好像在对他召唤。

 很好,妈妈就跟以前所有被他催眠玩过的女人一样,完全没有反抗,她依旧在催眠中沈睡,好像完全没有知觉似的,浑不觉儿子的碰触。

 她的柔软、驯服,增强了他的兴奋,他的手指贪婪的放进妈妈的两瓣红中,伸进口腔,当他柔捏到妈妈热圆滑的舌尖时,月霞嘤咛无助的娇,不时自那间发出阵阵呻

 在自己儿子强大的催眠术下,妈妈彷佛变成一个傀儡,没有任何地迟疑,完全地服从他。

 妈妈的虽不是那么的浓黑多,但却是非常的柔软纤细,微微隆起的丘下,两片如樱桃般美丽的薄,十分高尚紧紧地相互依偎在一起。

 “坐下,小霞…”

 国勋命令她。

 她慢慢地坐在这张上。

 “分开…大腿。”

 儿子指挥着被他控制的妈妈。

 “我要看…爸爸…最喜欢欣赏你身体的地方…知道吗?”“是的…”

 月霞发出娇嗔的声音。

 潜意识里被强迫唤起与自己丈夫在这房间里面的许多快乐的回忆,儿子突然好像化身为丈夫的影子。

 月霞的轻呼着先生的名字,颤抖的将白晰的双脚大大得张开,同时她的手从部顺着平坦地下腹部滑到自己的草丛处,当两手指夹住裂开处那神秘的瓣时,国勋发现妈妈的花瓣竟已经不断的渗出浓稠的银色爱

 他知道妈妈潜意识里对爸爸深深的思念,因为,催眠唤起了她尘封已久的记忆。

 他轻易的挖掘出妈妈深埋的火,煽动她,他决心要引导妈妈对伦产生炙热的反应。

 “真漂亮,小霞。”

 国勋告诉她。

 “你喜欢在任何时间为我展示你的身体吗?”

 “是的…我喜欢。”

 妈妈喃喃道。

 “你想要我的老二吗?你想要儿子的具紧紧的填进你的里面吗?

 告诉我…”

 尽管妈妈她已经被催眠了,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体竟被儿子要求与先生与共同的享用,这在中国封闭的传统思想教育里,伦的忌使得全身赤的月霞开始挣扎着,她发抖的说着“我…我…我…”

 “妈妈,放轻松…放松…深深的放轻松…对…深呼吸一口气,其实自从爸爸走了以后,在数不尽的深夜里,你长期压抑着自己的望,让自己绝对不要做出对不起爸爸的事情,可是你的身体得不到足,其实你是非常饥渴的,看看你自己出来的汁就知道,是爸爸要我来代替他爱你的,知道吗?我现在命令你只要看到我的老二时就像是看到爸爸的具一样自然,记住…爸爸不会怪你的…爸爸甚至会很高兴的,自己的儿子能够代替父亲足妈妈生理上的需要,他不会怪你的,乖乖的服从我说的话,任何女人从一出生开始,就注定要成为男人的奴隶,知道吗?”

 月霞的赤的身体虽然不断地发抖,但这被催眠的妇女终究未能成功的醒过来,此时,她像只绵羊似,温驯的服从国勋说的每一句话,任由儿子占据她的大脑,一遍又一遍的对她灌输着儿子口中所谓“女新的道德观念”

 “是的…我知道…”

 恍惚的妈妈,现在意识不清的说着“我…要服从…”“你愿意用任何姿势来足我…小霞。”

 他继续向已经不会反抗的母亲洗脑着“你将会非常饥渴的想要我的老二…甚至会像女一样,主动的将你的门呈现在我的面前,并允许我自由的进出你的身体…告诉我,你会这么做吗?”

 “是的…我将会照做。”

 妈妈女般耳语着“我…将会…”

 国勋感觉到胜利的喜悦,经过他的催眠,妈妈已经不会再有任何的思考,也不再会反对他们之间的新关系,任何的自尊都将摧毁,眼前的妈妈只是一具人又听话的体,这具洋娃娃可以供他足自己内心丑恶的兽

 “时间到了,现在我要你打开我为你准备的礼盒,这是特地送给你,并作为庆祝我们新关系的见面礼。”

 他告诉她:“打开来,现在…”

 全身赤的月霞拿起上的礼盒慢慢地走下前,如同梦游似用手的解开绑住礼盒上面的缎带,缓缓的撕开上面地包装纸,然后高雅地打开盒子。

 “你喜欢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吗?小霞…”

 “是的,它是美丽的礼物…”

 “我喜欢你为我穿上它们,小霞,现在…”

 他指挥着妈妈。

 “是的…穿上它。”

 从这盒子里,月霞拿出一双光亮地高跟鞋和一双透明的长统型丝袜,这丝袜的样子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这品牌所生产的丝袜,一上市就在市场上以耐磨、好穿与塑身而博得广大女消费者的好评,而国勋送给妈妈的这件丝袜更加强了脚趾与合线间的强化功能。

 妈妈顺从的将丝袜套上自己的大腿后,然后俯身弯优雅的调整间即腿部的蕾丝袜带,直到整个脚跟滑入那双感的高跟鞋后,一双修长的玉腿上闪耀着那蕾丝透明丝袜的光芒,起了国勋内心神秘的火,穿上高跟鞋后的妈妈,更令儿子产生无限地亢奋,激动高昂的老二此时已经高高的扬起…他迅速的去身上的衣物,每当他看到女士们修长的双腿上包裹着光滑亮丽的丝袜时,他总会忘情的陷入一种几近痛苦的恋物癖中,当妈妈洁白肌肤穿着他特地为她准备好的丝袜时,他沙哑的指挥着“来吧…我的小霞,到我这里来…”“是的…国勋。”

 这中年赤的妇女,现在乖乖的躺在这张大上,她的上身依然酥高耸,但一双修长美腿在透明丝袜与黑色高跟鞋的衬托下更显得晶莹剔透。

 国勋轻拂过妈妈的嘴,以边的轻吻玩她,直到妈妈无意识的张开嘴要求更多,他润的舌尖描过她的线,越过妈妈牙齿的阻挡,终于深深探入她的口中,和她展开伦的斗前戏。

 国勋继续亲吻着着妈妈的眉、她的眼脸、她小巧的鼻梁。

 他着小霞颧骨下方的凹处…

 “你想要变成蝴蝶吗?”

 他指尖延着大腿内侧顺着光滑的丝袜往上移动。

 “…想…”

 “那就张开你的…翅膀吧,你的大腿…现在变成蝴蝶的翅膀了…”妈妈的意识迅速被导成蝴蝶的样子,白晰的大腿变成了蝴蝶的像翅膀,当翅膀尽情的飞舞时,神秘的花瓣也随之张开。

 国勋蹲下来开始亲吻妈妈的袜,轻轻的按摩她的脚底,斯文的除去一只高跟鞋后,开始亲吻小霞的每一脚趾,然后他沿着另外一腿向上,愈来愈接近,愈来愈接近。

 最后,他将妈妈修长的玉腿扛在自己肩上,将脸移向妈妈的下半身,他想主导一场口的爱抚,他一边不停止地抚摸着丝袜上的光滑,并用舌头将妈妈稀疏的黑草分开再以舌尖挑逗妈妈感的珍珠。

 突然,在催眠中的妈妈,感觉到儿子的嘴正触摸到自己从来没有被其他男人触碰过的地方,妈妈矛盾着,一丝罪恶感立刻被阵阵袭来愉给取代,彷佛全身的神经末稍都爆炸开来。

 “你是个小妇,你正在服侍自己的先生、儿子、自己的主人…知道吗?”当国勋的舌头陷入温暖的泥泞并品着那温暖的汁时,妈妈发出像被火烫伤般的声音。

 妈妈的闪烁着粉红色的亮光,传给国勋舌尖一种黏稠得味觉。

 每当舌头时,妈妈的身体总会摆动的发出娇,神秘地内总是扬启阵阵的颤抖,就像贝一样,张开着蚌壳,好将自投罗网的舌头一网打尽。

 “我…”

 妈妈困惑的眨眨眼,眼前这个男人一会是自己的先生,一转眼是自己心爱的儿子,现在又变成自己的主人…

 她配合儿子温柔的爱抚,缓慢规律的晃动着下半身,不由自主像女似的将全身呈弓型地拱起身体,帮助主人让自己一次又一次地突破高峰。

 这种感觉就像是掉入万丈深渊,不一会儿她就被涛所噬,她相信持续下去,自己就会在这幸福中死去。

 国勋赤部不断摩擦着妈妈光滑的蕾丝长袜,妈妈感觉到儿子地具在丝袜的勾引下变的坚、硕大。

 一个低沈的呻,月霞的双腿被国勋无情的蛮力给分开,她的私处立刻被一雄伟、滚烫的入,国勋毫不怜香惜玉的在母亲的身体上疯狂的冲刺。

 月霞感觉到滚烫的具从自己的部进入,似乎要从自己的嘴巴破茧而出,她的身体内部被儿子的巨大的具深深的戳入,每一次的进出都换来她无助的呻,呻到最后,已经分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喜悦,儿子骄傲的看着精神涣散的妈妈香汗淋漓,他高举着小霞的脚踝,不断的进攻妈妈神秘的隧道…直到妈妈暂时失去知觉。

 他将全身的重量放在她的身上,低头吻着妈妈前像白雪做成的房,暴的,使得妈妈的头被一股力而变形肿,疼痛似乎再度唤起了妈妈的感觉…

 她开始发疯似的在上扭动自己的娇躯。

 “你喜欢这样吗?”

 “是的。”

 妈妈在催眠中息道:“喔…我喜欢…是的…”他加深了冲刺,并改变侵入的角度,妈妈的道紧紧的绕着他的具,国勋双手绕过妈妈雪白的部,用力着蕾丝下方的体,妈妈体内忽然感觉到狂喜的泡沫再度爆发了,她恍惚般哆嗦着,当快顿时袭遍她全身。

 子便不断收缩着,柔软的壁更是紧紧的咬住儿子的具。

 看着催眠中的妈妈硬是被自己玩到高连连,优越感使他渐渐完全兴奋起来。

 随着他一次又一次地入,妈妈的花瓣传出阵阵润的摩擦声,动作越来越快,似乎是一次比一次深,国勋加速扭动着身躯,随着儿子如野兽般的扭动,妈妈的身体不自主的也跟着摇摆,头则不断的撞击到上,乌黑的秀发如波般的摇动着,连房也随着头发一起上下的摇晃。

 国勋渐渐直了背,妈妈白晰的双脚,无力的挂在自己儿子背上成一个圆形,脸部的表情因为催眠的关系变成一副非常陶醉、的表情。

 国勋也因为妈妈足稳定的收缩,刺着他,瞬间如电般的冲击,终于爆发出长期幻想着与母亲伦而出好多、好多浓稠、滚烫又足的白色

 当他欣赏着妈妈的道内出一股自己与儿子混合在一起的华时,他感到自己多年来的压抑得到的解放,他将意识朦胧的妈妈拉到自己的怀中,贴着他,她的脸靠在他颈间。

 他觉得全身赤的妈妈又轻又暖,似乎天生就是他的一部份。

 国勋闭上眼睛,足的叹息。

 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使他有这样的感觉。

 他的手抚摸妈妈的秀发来到她柔的面颊。

 母子二人躺在柔软的上,他们平躺着,他的腿覆在昏睡中妈妈浑圆的上,他让妈妈的头枕着自己的肩膀,看着墙上爸爸与妈妈放大的照片,照片中的爸爸,似乎对儿子今地所作所为,给予一个肯定的微笑,他轻轻吻着妈妈,并感觉妈妈口中甜蜜温暖,国勋有点疲倦地将手指滑向妈妈柔软的壁后,不一会儿如梦似幻的进入深沈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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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为甚么,国勋又作梦了…

 彷佛在梦中看到爸爸的影子,画面虽不是很清楚,但模糊中,他知道爸爸正在为一个病患实施催眠治疗,那病患是个女的,从背影看起来很年轻,自己好像也认识。

 爸爸很快地就让那女病患失去意识,他开始去她身上的洋装,并让女孩侧身在椅子上,高举着一条玉腿,摆出令人难为情的姿势。

 这位全身赤的女孩,她的神秘花瓣处四周并没有杂草,人地裂开处那柔软部位,却早已被爸爸的手指玩到成淋淋一片。

 国勋继续欣赏着,他是由下往上的方式欣赏着这女孩的身体,直到目光停到这女孩痴呆的脸上时,他顿感全身震撼,不失声的喊出一声: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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